忘记这个女人，我咬了咬牙，说：“对不起，诸葛羽，我爱的人不是你，是小倩，她虽然死了，但她永远的住进了我的心中。”

    我指了下自己的心脏：“我以前说过，我的心太小了，无法装得下两个人，这位置，我只留给她，此生不会再爱第二人。”

    诸葛羽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她道：“你若不爱我，为什么会送来麒麟刃？你若不爱我，为什么会闯半神世家，拼死抢婚？你若不爱我，为什么会那般关心我的幸福？你若不爱我，为什么会出现刚才那幅表情？你若不爱我，这所有的所有，又该怎么解释？”

    诸葛羽泪流满面，说：“杨小杰，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逃避，你没有说真心话，你在怕什么？你爱小倩，我理解，可她已经死了，今后的路，你需要一个人陪伴，你可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每天都在想你，你可知道你进入悟道山时，我有多么担心？”

    诸葛羽跑过来，把我抱住，我竟然没有将她推开，她含泪说：“杨小杰，虽然你身为凡人，但我却愿意把余生交给你，让你来做我灵魂的主人，你不敢说，我却敢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

    我的心如同千万把刀在扎，眼眶也渐渐湿润，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不推开她？我爱的是小倩，我爱的是小倩，我不停告诉自己，我不要忘记那个为我付出一切的女人。

    我抬起手，慢慢把她推开，为防止她看到我眼中泪水，我一个闪身，跳跃到楼梯处，说：“对不起。”

    诸葛羽并没追来，而是在我背后讲道：“这把麒麟刃，我收下了，因为他是你送给我的，有些事情，也许真的不能勉强。”

    背后，传来了她哭泣着的跑步声，我多么想回身追上她，抱住她，可我又在极力压抑这种感觉，我咬了咬牙，朝山下狂奔而去，以身体的疲惫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到底爱不爱她？

    我算是个懦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