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大蜀王又来了(十)
而出,朝远处急奔而去,边走便将身上的红绸子新郎服扯成了数片丢在了道路的两旁。
还是那两颗大槐树,还是那个露出微光,传来阵阵调笑之声的小角楼,韩世忠身子猛的往上一窜,便很轻巧的越过了那道高墙,醉的一塌糊涂的他当初都能越过这道高墙,此刻清醒无比的他自然更不在话下,原来那个当初被他揍成猪头像一堵墙一样的男人,当初说的话都是真的,从那个小角楼上面确实掉下来一个女子,当时没有她对证,他自然把对方的话当成了抵赖的假话。那次回到军营后,抬他回去的那些武弁也曾开玩笑的说过,当初他们在院子中见到发出齁齁的声音的他时,众人还以为那里趴着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老虎,被吓了一大跳,其实知道这事人并不多,那这个媒婆是怎么知道让他每每回忆起来都会脸红耳臊的笑话的呢?也许只剩下了一个可能,当初她就是从上面掉下来落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吃了一顿苦头的女子,此时想起这些,他的整颗心脏都要激动得跳出来了一般,看着轮廓越来越清晰的小角楼,他猛的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小角楼的主人在自己家里再次见到这个让自己吃了一顿狠揍的鬼见愁‘泼韩五’的时候,当场就吓得给对方跪下了,头在地上磕得砰砰砰的响,嘴巴里面含糊不轻的哀嚎道:“爷爷,饶了小的吧,小的这身子板实在吃不了爷爷这钵儿似的大拳头,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地窖里的好酒爷爷尽管抬走,不够的话,我再单独买一些给爷爷们送去。”
小角楼楼主上次被醉醺醺的韩世忠揍掉了上颚的两颗门牙,这次对方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一副吃人的模样,身上更是闻不到一丝酒气,这么猛然找上门,小角楼楼主自然知道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退无可退,无路可逃,被人瓮中捉鳖的小角楼楼主吓得脚发软,当堂跪下去实在是最明智的选择。他心里暗暗发誓,这宅子是住不得了,两次人家进来一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这家伙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家的院子。
“上次真的有一个女的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大爷,我上次完全是胡诌乱说的,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还能有活的?”
‘轰’的一声响,小角楼楼主顿觉眼前冒起了数不清的星星,两行鼻血顺着上颚流到嘴巴里面,和下颚刚刚被新揍掉的两颗门牙的血混到了一起,偏偏他想嚎又嚎不出来,脸上的猪肝色越来越明显,对于这位喜怒无常的‘泼韩五’,他跳楼的心思都有了,上次说真话他不信,这次按照对方上次编排的话说出来也平白无故的挨了一拳头,对方到底要闹哪样?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实话,上次你这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情的前因后果从头至尾的说清楚,要不然我不但拆了你的楼,更要拆了你的骨头。”
小角楼楼主此刻才弄清楚了‘泼韩五’的来意,看着对方挥到半空中的拳头,他自然一五一十的讲起了这个新到官妓的来历,第一次听她的口音好像来自巴蜀地区,他这些年早已和当地教坊司(教坊司,中国古代宫廷音乐机构。始建于唐代,称为教坊,专门管理宫廷俗乐的教习和演出事宜。一度改名“云韶府”。宋元两代亦设教坊;明代改教坊为教坊司,隶属于礼部,主管乐舞和戏曲。至清代雍正时改教坊司为和声署。《三侠五义》里有这么一段话:包公立刻派人前去起赃。将她母女每人拶了一拶,发在教坊司:母为虔婆,暗合了贪财卖好之意;女为娼妓,又随了倚门卖俏之心。这对教坊司是最恰当的解释了。)的几个官员浑得捻熟,一旦到了新货,他会附上一笔钱,尝一尝这些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逼迫楚楚可怜的这些女子就范的此中滋味,居然让他上了瘾,小角楼楼主这些年几乎玩遍了天南海北的各种女子,偏偏没遇到过川女,见到巴蜀地区来的梁红玉时,他当时就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