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二年10月17日 晴 心升明月,何必入怀
扰了。”
“嘿”金铃儿可不信,她用力摇晃了一下宋北云“干什么呢,站一早晨了。”
小宋这时缓缓清醒过来,伸手指着这颗梨树“你说,咱们要是将来禽嫁接于上头,是不是就有苹果梨吃了”
金铃儿和俏俏眼中缓缓升起了大大的疑惑,俏俏诧异的问道“你站在这一早晨就在琢磨这等事”
“应是能成的。”小宋叉着腰一脸肯定的说“你们就不想尝尝”
“明日就要比试了你却是一点都不慌张”俏俏气鼓鼓的说道“你也太是散漫了吧”
金铃儿叹了口气“看吧,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在想那些个事情。”
小宋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那种事有什么好操劳的”
而就在这时,外头突然响起拍门声,金铃儿赶紧由俏俏搀扶着走进了屋中。
宋北云走过去打开了门,却看到一脸焦急的白念安。
“老白,这是怎么了看把你急的。”
“宋大人”白念安一抱拳“庐州刺史之子,非要见你一面,还说若是不给他见,他便要告御状,说皇城司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北坡啊”小宋满脸不可置信问道“他去探监了”
“可不是么,下官可不敢得罪一个翰林值守啊,那可都是天子近臣”
“行行行,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这点小事就慌张成这副样子,我跟你走一趟。”
白念安心里叫苦,如今那庐州刺史之子早已平步青云,入了翰林院,父亲又是三品封疆大吏又拜入丁寺卿门下,这人着实不好开罪毕竟白念安不是宋北云,虽是同样的位置,宋大人是下棋人,他白念安是个什么东西
跟着白念安来到了皇城司,换了一套朴素的衣裳就一头钻进了死牢之中,刚躺下没多久就见北坡走了进来,手中端着食盒,面色却是深沉如水。
“北坡兄。”
小宋见到他走进,连忙拖着镣铐来到牢笼门口,手扶着栅栏看向北坡。
而北坡看到宋北云之后,也是轻声叹息,他蹲在地上将食盒打开,里头装着酒菜,之后北坡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给宋北云斟酒,两人共饮了一杯。
“北云,你没受苦吧”
“他们不敢。”宋北云拍着胸脯说道“谁敢对我干些什么,不要命了”
北坡轻叹一声,席地而坐将食盒分批放入牢笼之中,表情凝重的说“我已跟我爹说好了,等公主大比之后,便让他上书官家讨你去庐州去当个小吏。不管如何,先把命保住了再说,此番太师死柬想必官家也是头疼的。”
“多谢北坡兄”
小宋听完还是很惊愕的,他没想到自己被关在这里之后,那些不知情的狐朋狗友都敬而远之,而唯独这个被他大天狗大天狗叫的北坡却是在为他四处走动寻找关系。
这着实有点直击心灵了
“你救我一命,君子有恩怎可不报,以德报德罢了。况且你我本就是以兄弟相称,你得势时未说我半句不是,我却有意疏远,心中本就过意不去。如今你落难,我又怎可袖手旁观。”
宋北云当真是有点感动的说不出来,这北坡虽然心眼是小了一些,但那顶多是属于文人相轻的行列,名士到底是名士,庐州的青年领袖名不虚传,当得起一句德行兼备。
“好了,北坡兄你莫要太过捉急,小弟也给你交个底子,小弟过些日子定然是会出来的,顶多就是一年半载当不了官,其余该是如何还是如何。”
“哦当真”北坡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是如何知晓的”
“你想啊,我是为谁在办事说我通敌卖国,难道我还有那个能耐这不都是官家、是赵相、是工部、是户部的买卖吗我哪有那个能耐呀只不过此番太师死柬,无人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