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二年10月25日 雨 步步惊心皆为营
的三国演义之中不也是说了若是请到诸葛卧龙者非刘玄德而是曹孟德,天下早便不是那样的天下了,所谓机缘玄之又玄。”
“干”
两人碰杯,畅饮之后同时开怀大笑。
而金铃儿此刻站在小院中看着远处的焰火,对身边的俏俏说“看来是赢了。”
“定然是会赢的。”俏俏一脸骄傲的说道“他若是想,天下没有办不到的事。”
“嗯。”金铃儿点头笑道,但她却不似俏俏那般无邪“苦了他。”
“你怎的一家人说两家话,若是让他听见,是要骂的。”
金铃儿捏了捏俏俏的鼻子“你发现脱下官服的相公和穿上官服的相公有何不同”
“不害臊,还未成亲便相公相公的叫。”俏俏撇撇嘴“不过你这般说来,脱了官服之后,他笑得多了,就如以往在乡下时。”
金铃儿握住俏俏的手也没有再言语,但她心中敞亮的很,这个宋狗啊,是真的不喜欢当官呢。
即便他没有跟任何人说,但他是个顶怕麻烦的人,可当官别的没有多的便是麻烦。
金铃儿发现小宋在当官时和不当官时完全就是两个人,当官时的他每一步都精细的计算着,心中只有权衡却无仁义道德,为了心中之所念所想,他能干天下所有遭人唾骂之事却无半分波动。
可这几日金铃儿却发现,枭雄之姿的宋北云却是打心眼里喜欢钓鱼做饭,又懒惰又倦怠,就如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与那个冷冽残酷的宋大人判若两人。
他到底喜不喜欢当官,这一点已经分明了,但因为自己他不得不去干一些事情。
所以苦了他啊。
而此刻在那比试之场地中,佛宝奴又在四下无人时又折返回到了擂台上。
她蹲在地上将小宋未完工的桥一点一点的试图拼凑起来,但发现却根本无法成形,而根据旁边桌上的草图,上头那一张奇形怪状的桥展现在她面前,仔细端详一阵后,佛宝奴站在那哑然失笑。
她输了,但她并不是输给了那个“九江辛晨”而是输给了自己。
所有的不甘和怒火一下子就消散了,原来那个“九江辛晨”也不过如此,比那宋北云差之千万里。而自己之所以会输,想来也是被有些人乱了心神吧。
“丫头。”
擂台下一声呼唤,佛宝奴猛得转过身,看到是南院大王站在下头脸上带笑的看着她“输赢乃兵家常事,莫要挂怀。”
“嗯,知道了师父。”佛宝奴无奈的笑了出声“我该再坚持一下,哪怕一下下,结果都不是如此了。”
“你啊,执拗。”南院大王叹息道“何必如此执着。”
“师父我想辽国好。”佛宝奴侧过头无奈的朝南院大王苦笑着“所以我必须要如此,师父你可知我下了多大的恒心。”
“回吧。”南院大王叹息一声“明日去点了宋国另外一位公主后,我们便回国举办大婚”
“嗯。”佛宝奴跳下擂台“仍是有些不甘。”
明天当然不止点公主那么简单,还有租借海州港口一事,至于宋北云此人的话,佛宝奴知道定然不会那么简单,不过既然宋国已经答应了,就看他们如此操办吧。
而在回去的路上,佛宝奴走着走着却突然心惊肉跳了一番,她仔细回味着过往几日的种种,发现里头好像总有些蹊跷,可究竟蹊跷在哪里却是说不上来。
还有就是那九江辛晨身上有一种让她极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但的的确确很奇怪,就好像这个九江辛晨是个假人似的。
一个很假很假的人,他身上没有人味儿对,没有人味
佛宝奴一瞬间整个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她脑子里顿时闪现过无数多的可能。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