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
之脑后,因为藏身地被喻黎发现了,她得快点跑。之后更是玩疯了,再没想起来过。
直到半夜,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到被敲开的房门,和站在门口的喻黎,以及他一只手牵着的,还在抹眼泪的楼肖。
以及他们身后一脸头疼又没辙的,沉时雨的爸妈。
楼肖看到她,“哇”的一声就哭了,撒开喻黎的手,哭着喊着“姐姐”就朝她跑过来。
她人都是懵的,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被牵着摇了摇,她才看到旁边垂着头的沉时雨,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里是沉时雨的房间。
……谁能想到当时个子跟她差不多高的阿时,已经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才,大半夜的,居然能悄无声息地从喻黎家偷小孩!
甚至还偷成功了,要不是楼肖半夜起床找姐姐,恐怕还得等第二天早上才会被发现。
之后……她记得之后沉时雨死活不肯撒手,喻黎无奈,就只能把他们叁个小屁孩都牵回自己家里。然后第二天,陆闻之也听说这件事情之后,一番吵闹之下,就变成了他们四个都挤到喻黎家一起睡。
……事后沉时雨好像被喻黎教育了好久。
这会儿,他又开始了。
“嘤嘤,你刚刚亲得我好舒服……”
“再一下好不好?”
“好喜欢你啊,再一下,再一下可能我就好了。”
……骗鬼呢!
手心炽热的肉棒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亲过的缘故,这会儿一改刚刚的萎靡之势,雄赳赳气昂昂的,还更精神了。
她气得想笑,不过也想明白了,沉时雨的这里估计也跟他人一样,很有一副不满足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算了,算了。
反正刚刚都亲过了。
桑卓此刻清楚地感受到,人的底线是如何一步一步朝后退的。
心里有点悲凉。
她低头又看了几秒,最后心一横,又埋头下去,亲吻上棒身,顺着因为兴奋而凸起的血管,一点一点往下。
沉时雨又倒回沙发里,不过跟刚刚不一样,胳膊挡着眼睛,呼吸很急,露出来的半张脸红得诱人,细看还有透明的汗珠,沿着下颚滑落,一路钻进T恤里,留下一点深色的水迹。
他喉咙压抑着,却还是有细碎的呻吟从齿间逸了出来。
“嗯嗯啊啊”的,肌肉都绷起来,好像爽得不行。
桑卓听得面红耳赤,心说为什么一个男的也能叫得这么欲?勾得她脑袋发热,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张开了嘴,舔了上去。
……幸好没有什么怪味,只有一点汗水的咸,不然她反应过来会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舌尖的肉棒肉眼可见的更兴奋了,微微地颤抖着,前端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顺着棒身便流了下来,越来越多,她不可避免地舔到,动作顿了顿,最后还是决定不多想了,再想她要疯掉。
舌头一路舔到下面,轻轻吮吸着,又慢慢往上。
余光看到沉时雨掐着抱枕的手指都用力到泛白,呼吸急促到都没什么规律。
然后在舌尖将将划过冠状沟,快要来到头部的时候,桑卓听到,他突然叫了她一声。
“嘤嘤……”
“嗯?”
注意力被他突如其来的呼唤转移走,她一抬眸,放松了警惕,刚刚和他湿漉漉的眼睛对上视线,舌头却突然被他挺腰一顶。
……头部进来了,压着她的舌头,入侵到她的口腔。
桑卓毛都还没来得及炸起来,就听到沉时雨闷哼了一声,舌头鲜明地感受到,有又热又黏又稠的液体,在她的嘴里炸开。
一股一股的,好多。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