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么，怎么这么一点事，老卞你还亲自来了，敢情你们窗口市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老卞你们也太不地道了……”

    …………

    面对鲁省的同志们的声讨，卞副主任也不着恼，他笑呵呵的道：“同志们，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谈嘛……难不成我还找不到私下里和张总聊的机会？”

    言外之意：我在今天这个场合提起这件事，其实已经非常够意思了，起码我没偷偷摸摸的挖你们的墙角。

    “这个……”

    听到卞副主任的话，鲁省的同志们面面相觑，却也不得不承认老卞同志说的在理：如果窗口市愿意，他们确实可以偷偷的和张启航聊这件事，他们肯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已经足以证明窗口市的同志们的光明磊落了。

    张起航笑着摇头道：“卞主任，感谢您对我们的厚爱，不过您可能忘记了，我们集成电路设计研发中心其实一直在为窗口市创造效益，我们与贵市的多家公司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比如遥遥领先，他们生产的手机，其中就有相当一部分基带芯片和射频芯片就是我们提供的……嗯，不止是遥遥领先，基本上在贵市有生产线的手机制造企业，基本上都有从我们这儿采购的芯片。”

    张起航这话一出口，鲁省方面的领导顿时反应过来，脸色顿时轻松了许多，大家纷纷接口道……

    “就是啊老卞，听听张总说的，咱们早就开始合作了。”

    “华腾集团已经为你们窗口市创造了这么大的效益，你们不能想着连花盆都一起端走吧？”

    “真要是这样，你们可有些不地道了啊……”

    …………

    面对鲁省的同志们的声讨，卞副主任脸色未变，依旧是笑眯眯的：“各位，话不能这么说，我反倒是有些为华腾集团鸣不平了，华腾集团为你们鲁省的经济发展和科技发展起到了这么大的作用，可我怎么听说……

    嗯，不说这个了，张总，我这次是带着领导的指示来的，领导说了，他知道您这段时间过的不是很开心，但没关系，我们窗口市尊重人才，只要您愿意来我们窗口市，一切条件都好商量！”

    唰的一下，不少同志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大家谁也不傻，终于知道了窗口市为什么这一次如此的兴师动众：他们确实是看上了华腾D1，但华腾D1乃至华腾集团集成电路设计研发中心都不是最重要的，他们看上了张起航这个人！窗口市的这些家伙，这次之所以如此的大张旗鼓，就是来向张起航递橄榄枝的！

    醒悟过来的同志们，倒也能够理解窗口市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就凭张起航之前一系列的表现，他们当然眼馋！

    只是一直以来，大家光盯着华腾集团了，没有人意识到其实相比于华腾集团，张起航才是那个最宝贵的东西，但这一次，窗口市将要挖的目标对准了张起航。

    再想想这段时间来张起航受到的一些不公正的对待，不少同志还真有些心虚——之前倒是没觉得，反而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应当，可现在来看，啧……有些话不好说啊……

    鲁省方面为首的高副主任更是在一瞬间如坐针毡！

    他先是飞快的看了张起航一眼，见张起航的脸色平静如常之后，心里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赶忙对卞副主任说道：“老卞啊，张总是我们大力培养的人才，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当然，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不太明白，想要让起航同志指点指点，我们绝对没二话，大家都是兄弟嘛，这个都好说……是吧起航同志？”

    最后的这个“起航同志”，高副主任咬的很重。

    实话实说，对于窗口市突然的挖角，张起航也有点懵，他不明白为什么窗口市忽然就盯上了自己。

    不过懵归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