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
两下,里面立即传来一声“请进”;她推门进入,只见曲樾正掰着面包喂着一团灰漆漆的东西,像是松鼠。
“院子外面窜前来的,看它好像还饿着,我正好把昨天剩的面包喂给它。”见舒怡疑惑,曲樾于是解释了一句:
舒怡不禁想起当初曲樾养在公寓里的那只黏人的金渐层。
“是不是想到了咪咪?”曲樾笑,“它已经是只大猫了,体积大概是这只松鼠的三倍,可沉了;下次你可以抱抱。”
“”舒怡。
她又不是来找他讨论龙物问题的。
不过被他这么一番打岔,她本来势汹汹,居然一下子有些忘词。
慢悠悠喂完松鼠,曲樾洗了个手,这才转头招呼舒怡坐下。
“要喝点什么?”他问她。
“水就好了。”她道。
曲樾于是给了舒怡倒了一杯纯净水,自己却倒了一杯冰酒。
舒怡看了一眼那酒瓶,明显不是酒店供应的产品,敢情还真来度假来了?
“算了,给我也倒一杯吧。”许久没碰过酒精的舒怡开口道。
曲樾微微有些惊讶,却还是找了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
舒怡晃动着酒杯里的液体:“曲樾,你老实告诉我,你来这儿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什么狗屁心理课程,什么因为曲颖结婚请了的假没法消:她压根儿就不信。
舒怡直直看着曲樾,目光意味很明显,让他别搪塞她。
曲樾抬头对上她的目光,脸上的随意渐渐收了起来,却没有立即回答她,反而在同她对视良久后开口道:“在我回答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舒怡——”他问,“在盛思奕、景淮、商泽之间,甚至算上我,你有真的喜欢过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