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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早逝,留他们孤儿寡母生活的不胜可怜。
到最后太上皇也没说出责备水汷的话,叫来了御医,给他细细的看了一下,又温言安抚,言明新帝对他并无猜忌,让他只管好生的在京都呆着,等过了年,再说回江陵的事情。
为示亲厚,更是让周太监亲自送水汷回府。
待水汷走出宫门,太上皇重重的坐在衣裳,疲惫的闭上了眼。
暗卫左立已经将水汷路上遭遇刺客的事情查了个仔细,结果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水汷哭父亲早逝,无人可依,他又何尝不想哭太子糊涂,做谋逆之举?如若不然,他又怎会将江山交到了三儿子手上?
太上皇按着眉心,四子偏执,七子年幼,他只剩这么一个可以支撑大统的人,再做不来壮士断腕之事。
太上皇睁开了眼,吩咐小太监:“去,请太后过来。”
水汷年龄渐渐大了,也该到定定心性的时候了。
太上皇心想。
南安太妃早早的得到了水汷被参之事,水汷又被太上皇留在宫里,心里更是焦虑。时值正午,水汷方才回府。
南安太妃见一向康健的儿子步履蹒跚,且头上缠着纱布,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一时间也顾不得旁边还有着太上皇的大太监了,撇了丫鬟婆子,上前搂着水汷痛哭出声。
水汷忙去劝她,又问水晏在哪,让人去招待周太监。
南安太妃擦着泪,说水晏身上不好,不易见人。
周太监混迹宫廷数十年,知这是正妻打压庶子的手段,心上也不在意,将太上皇宽慰的话讲了一遍,又双手奉上太上皇的赏赐。
南安太妃领众人谢了恩,送周太监出王府。
南安太妃与水汷进了内室,收了眼泪,双目仍是红红的,问:“伤的重不重?你素日里虽然冲动,但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今日怎么会如此莽撞?”
水汷不以为然:“今日之事不过是个下马威,若我忍气吞声,圣上说不得又将削藩之事提上了日程。”
南安太妃轻轻摸着他的额头,止不住的心疼:“圣上若想收回兵权,我们奉上也就是了,何苦来,闹成这样?”
水汷捉住南安太妃的手,正色道:“母亲糊涂!”
“西宁王的前车之鉴,母亲忘了吗?”
南安太妃沉默不语。
水汷又道:“母亲也太拘着晏儿了,如今府上这种情况——”
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安太妃打断了,她严肃道:“府上的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主意,唯有这件事不行!”
水汷眉头紧皱,不好埋怨母亲思虑不足,道:“我与晏儿本是一父所生,母亲何苦这么防他?”
南安太妃面色凄苦,似有千言万语,然而最终却道:“我有我说不得的苦衷。”
水汷知道母亲性格执拗,不好与她争执。
话别了南安太妃,水汷便去了水晏的院子。
院子精巧别致,看上去比他的院子还有金贵几分。
水晏尚未束发,披着玄色衣衫,正捧着一本书不知发什么呆。
水汷打发了小丫鬟,走上前去,合上了水晏手里的书,颇为自得的给自己倒上一杯茶,道:“你倒是悠闲。”
水晏抬眉瞧了水汷一眼,瞥见了他额上纱布,蹙眉道:“你又使什么苦肉计?”
“若是苦肉计真有效果,我情愿把我的心肝挖出来让他们瞧瞧。”
水晏知水汷心里不痛快,也不似往常一般,出言讽刺他,只是静静地坐着听他发牢骚。
水汷倒完苦水,心里方觉得好受一些,问道:“你怎么不去找几位妹妹?”
水晏道:“整日里在闺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