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君(h)
但这个古老的祭坛依然呈现出厚重与肃穆之感。
‘白星潭。’
蓝祈轻轻说道,把她放在祭坛中央。
招秀茫然地躺在那,一只原本停驻在边上的蝴蝶忽而展翅,从上方掠过。
他低头看她,褪下自己的衣袍,然后俯身慢慢地把她的头发从颊侧拨开,整整齐齐地披散在石上,随即抽开她的腰带,打开她的衣服。
那莹白如软玉的身体绽露出来,与古老粗糙的石料形成惊心动魄的反差,就像是献给神的最珍贵最无法代替的祭物。
‘巫神的新娘。’
他轻轻笑了一下,月辉般的眉眼舒展,比这白星潭的一切静美之景仍要动人。
他低头亲吻她:‘我即是巫神。’
彼此的嘴唇甫一贴近就仿佛点燃了什么,缠绵的呼吸在交换间又勾连起更多的欲念,仅仅一个吻,她便酥软下来,下身微颤。
手臂环着她的腰,顺着颤动的胸与腰线绵延而下,她已经本能地张开腿,环绕住了他的腰。
上面被亲得晕晕乎乎,下面只轻轻揉搓便柔软化水,晶莹的汁液顺着缝隙滴落下去,炽热的阳物刚抵在花穴上,她就有些痉挛。
蓝祈挺身将它夹在她的贝肉间,只轻轻摩擦了几下,逗弄了两下挺翘的花珠,招秀就不受控地呻吟起来。
温热的蜜汁落在势间,他低低地喟叹了一声,伸手架起她一条腿,反将她想合拢的腿打得更开,摆正位置,破开花穴挺身进去。
呻吟立刻变成了哭腔。
“蓝祈……烫……”
她扭了扭,抬起腰身,似乎是想躲避,但是这个姿势反而叫他进入得更顺利。
柔腻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他,越往里绞得更紧,齐齐没入的时候,招秀眼睛里又逼出了眼泪。
只动了两下,她的喘息就急促起来,按着她的腰埋得更深的时候,那滴溜溜打转的泪花很容易就掉了下来。
他低头舔去泪珠,转脸封住她的嘴,舌尖深深地顶入她的喉。
‘捅穿你?’
白腻的纤腿抖得厉害。
蹭着他结实的手臂想要放下去,那臂膀却架得稳稳的,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随之而来的冲击每一下都深极。
她几乎被这样的冲撞捣碎,情欲袭来的浪潮一波又一波,花器都被撑得极开,顶上的秘洞不受控制地流着泪,每一次撞入都带出几滴水珠。
像一根被绷到极致的弦,堆积的刺激已经到达顶点,任何轻拢慢捻都会让水满溢出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也被堵着,啜泣都是断断续续的。
蓝祈搂着她,将她蜷起的上身裹在怀中,细细密密地吻着,打开的下身却不让她动弹,任由花器在下咽与舒张的吞吐间绞得越来越紧。
犹如绽放的鲜花在狂风骤雨的打击下,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却依然被掰开花瓣,露出花蕊,接受暴雨的入侵。
灌到满溢出来也不放过。
‘越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