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满(h
进不去。
完全进不去。
招秀支撑不住,重又坐回来,缓了口气。
她弯着腰,一手按在他身上撑住身体,一手慢慢滑入下身,按住顶上的珠子。
微微肿胀的花珠被刺激到的时候,叫她控制不住夹紧双腿,她咬着牙把自己再敞开,指尖顺着柔软的花唇寻找花底的小穴。
手指都在发颤,不听使唤的战栗牵制着每一根神经,她强硬地将手指探入其中,近乎于粗暴地给自己作着扩张。
羞耻心膨胀得她的心脏都在作疼,多年来顽固撑起的尊严已经形同虚设,且是被她自己碾碎在脚底。
她一边憋住眼泪一边出声:“你不要睁眼……”
近在咫尺的机缘填充着她整个大脑,叫她再度鼓足勇气,多年执着却看到一条捷径,她可以无视其间一切险阻。
招秀抽出手指,濡湿的指尖带出无数透明粘腻的液体,顺着腿缝慢慢淌下去,她将他的衣服拨得更开,免得被污去。
很快又抬起下身,探手抓住他的分身,微微挪动,向后坐到他腿上,炽热的阳物擦着她的花器而过,被她夹在腿间,她能清晰感受到其上青筋跳动的频率。
想要打湿它,叫它进入得更顺利些,但她越抚弄越怕,很快就失却耐心,手按着他的腰起身,想要尝试第二次。
坚硬的顶端破开花穴,仅仅只入了一个端口,便将软肉间的缝隙填满了,她抽着气,想要再向下压,却怎么都放松不了。
解东流皱起眉。
招秀惊慌失措地喊:“不要睁眼!”
她现在几乎是弓着腰跪在他身上,摇摇晃晃的躯干,心都快吊到嗓子眼,指尖按压花珠又往下揉搓花芯,想要将内部打得更开。
但是里面含着硬物,她全身都在收缩,对疼痛抗拒的本能让她根本没办法缓和。
发现效果不佳,她喘着气解开小衣,放出衣料兜住的双乳,艰难地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他掌心的温度刚贴下来就叫她颤抖了一下,冰凉的胸口仿佛被火烫到一般,泛起一阵战栗。
花穴深处无意识地吞吐,泌出更多的汁液,微微翻卷的情欲扯动她敏感的神经,才勉强叫下面变得更柔软。
又进入得深了一些。
她觉得已经到底了,再进不去了。
可是这样卡着的姿势,实在难以动弹。
她放开他的手,按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开,鼓胀的存在感叫她不住喘气,连胸脯都是汗,却无法再进入哪怕是一点。
折腾了一会儿,只能宣告放弃。
“解东流……”
她无力地拍了下他,开口全是泣音:“……动不了。”
他全程冷静地任她施为,安静得像是一棵任风摇摆的松树,直到听到近乎于求饶的腔调,才伸出手,握住她的侧腰。
他捏着她的胯骨后压,托起她的臀,稍稍退出她体内,让她缓了一口气,才调整角度,放开手。
这个位置进去,坚硬的端口就像是顶开了什么闭合的缝隙,在重力的作用下轻易没得更深,招秀全身发麻,整个花器都紧得无法张合。
可即便是这样都没有结束,当解东流按着她的后腰把自己全部顶入花穴的时候,招秀连气都透不过来,大脑有一瞬尽是空白的,她全身都在发抖,腰腹不自觉泛着痉挛。
微微弯曲的顶端不知道顶住了什么位置,甚至在她紧绷的腹上凸出,形成一个硬邦邦的鼓包。
真的没被捅穿吗?
她觉得自己完全是昏了头了,才会选择这样的姿势。
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决堤一样下落。
他只是刚进去,还没有动,她就是一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