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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金陵的少君。
沧长歌极其在意外表,毁容之后便不怎会在人前露面,若非要出来撑场面,手下也会提前布置好珠帘屏风,遮蔽人的视线。故而至今,金陵之内还甚少有人知道沧长歌是被人毁了容了,只以为尊神喜静,远离俗世。
不想今日临殷突然发难,沧长歌不得不出手,从珠帘之后走出来,
半张脸戴上面具的残容展露在人前,引发一阵或同或低的轻咦声。
……
沧长歌一击未果,身为长辈无法继续再对人出手,负在身后的手指捏紧,燥郁的情绪攀升到极致。
又因为【苍生剑】就在临殷手中,且只认他一人而不得不顾全大局,寒声:“你贸然对我儿出手,可是想要挑起两派纷争?”
池鱼这一刻才感觉到光脚比穿鞋的好,
想搞事就搞事,不用按捺着自己的脾气去顾及他人。
但眼下,她的身份定位应该是反派的小龙姬,没法子作壁上观,一不留神是会被炮灰掉的。
瞥向身边,尚且看不懂局势,浮在空中尾巴甩来甩去看热闹的宝宝,悄咪咪移动过去两分,一把薅住了他的尾巴,将他捉了回来。
如果还要开打,她还可以立马将宝宝塞进系统空间里。
临殷“闯了大祸”,出来收拾烂摊子,顶锅的却是聂远山等人。
他们比不得临殷狗,他们是要命的,一个个脸白得像是刚粉刷的墙面,额角肉眼可见地往外冒着虚汗。
聂远山死也不肯接下这锅,咬牙辩解道:“尊神此言差矣,今日乃是弟子切磋试炼,有个差池在所难免。怎地打着打着,尊神便生气了呢?”
“放屁!”
金陵那边立马有人气愤反驳,“你这是诡辩!少君未上比武台,临殷贸然出手,是刺杀!”
聂远山睁着眼睛说瞎话:“比武场上,什么意外都可能会出。隔档的结界阵法是金陵自己着手布置的,隔档结界本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意外。它太过脆弱,导致比武场上剑气误伤看客,岂能怪场上之人用了全力?”
“再者都是同辈之间的切磋,谈什么刺杀不刺杀?”故意以退为进,以言语限制沧长歌继续出手,“又非长辈贸然出手,如何算坏了这次切磋的规矩?尊神爱子之心,晚辈可以理解,不过少君若是觉得我们占了先出手的优势,不妨站到比武台上,我们再来一较同下?”
池鱼听得在心里鼓起掌来,
沧止险些给临殷活劈了,哪里还敢再上前来?
这一套说辞,可谓直接将金陵噎得无话可说了。
聂远山一张颠倒黑白的嘴是在是好东西,做友军的时候真是千军万马呀。
金陵弟子恨得痒痒,却又无法开口怂恿沧止再战免得丢了性命,更无法让尊神沧长歌放下脸面,去跟一个小辈针锋相对。一次出掌,还无战果,已经足够让人跌破眼球了。
金陵拿不出一个能和临殷对线的年轻天骄是硬伤,那硬伤被赤、裸、裸翻露在人前,叫向来骄傲的金陵弟子无言地沉默下来。
如此来回的对峙之中,最大受益人又是池鱼。
她作为事件的导/火/索,赚作值赚得盆满钵满,笑得见牙不见眼。
……
沧长歌原也是最在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