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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会有什么旁的事要吩咐的, 绝不会是谈情说爱。
“你爹娘在哪?”
一听爹娘二字,池鱼面皮顿时稍僵:“呃,我爹娘喜静,又曾是金陵的城主,身份尴尬, 我便没将他们带进城,安置在城外的一处僻静的宅子里了。”
“城外不安全,”
临殷站在台阶之上,屋檐斜泼的光影停在他胸前的轻甲之上,显出冷硬的锋芒来。
他开口,轻描淡写的口吻,不容置否道:“让他们搬来霜华苑,留在云泽以内。”
他这话,这态度,搞得她有点儿害怕。
池鱼眼皮跳了跳,勉强维持笑意:“不必这么麻烦吧,到时候双方都不便……”
“不麻烦,”临殷拾阶而下,走到她面前,眸色阴郁,全是晦暗的情绪,似笑非笑,“好过失去联系后,我不知该去哪寻你。”
池鱼:“……”
他似乎话里有话,
池鱼脸上的血色慢慢褪下,
魔族入侵之事,在她意料之外。
临殷至此境地,属实已经强得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了;宝宝有临殷这个大佬爹后半辈子无忧,祖宗则是不死凤凰。唯一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家里的爹娘,勉强再捎带一个不着调的表哥。
原本池鱼将他们藏得好好的,除了华仪晓得,世间再无人知。
正所谓人一慌,就会露出马脚。危机来临之时,人第一反应会去找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偏偏,引狼入室。
……
池鱼后悔无比,极力忍耐着脾气,脸色沉下来,和临殷无声对峙着。
半晌:“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察觉出她的去意了?
就因为她对南清欢说不日之后要找个僻静之所,闭关十年?还是有旁的蛛丝马迹?
系统见气氛一下剑拔弩张起来,怕得厉害,赶忙劝:“宿主冷静,冷静呀!眼见就要熬出头了,千万千万别撕破了脸,届时得不偿失呀。”
亏他这一句劝,池鱼在上涌的火气之中勉强稳住理智,好歹是将后头半句:“是要软禁家属,威胁我?”给咽了下去,改作:“你不相信我?”
“你藏着人,防了我四年,却让我相信你?”
临殷神色古怪地笑了下,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你我既成道侣,我照顾你爹娘是理所应当的,为何在你看来就是威胁了呢?”
冰冷的指尖慢慢拂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下巴上,一字一顿,“因为你心里有鬼。”
池鱼:“……”
“你平日里撒些无关痛痒的小谎,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临殷指尖用力,迫使她抬起头来,轻轻道,“但离开我,你想都不要想。”
他的眸里是一片寂黑的沼泽,
消极,沉郁,又极度危险。
池鱼很久没有再见他这样的表情,仿佛一切回到了开始,她初见他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们是有过节的陌生人。
他便是以这样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捏爆了她的头颅。
有些经历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纵然池鱼曾无数次的宽慰自己,严格来说,临殷想杀的不是她,而是
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