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迷雾
肉‍‎欲超越理智,成妙乖顺地攀上他宽阔的后背,‎浪‌‍叫‍逐渐从妖媚转变为气若游丝的无力:“嗯啊…又…又要去了…呜呜呜…不行了…要、要丢了…呀…”
被长棍塞满的幽谷很快就经受不住,摇曳的双乳上下翻飞,她难耐地捧起晃荡的蜜桃,只想抓稳住鼓胀的胸脯,却阴差阳错加深身前那道诱人的奶沟,引他上手搓捻揉捏。成妙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浑身仿若过电般酥麻,熟悉的快感席卷迷离的神识,她花心剧烈地收缩,宫口加倍夹吸起甬道中狰狞的肉刃,终于在白精灌入之时喷出清冽的甘泉。
她一晚被‌‍‎肏‎得‎‌潮‌‍吹‌‎两次,肌肤早已绯红如霞,大幅度痉挛后,忍不住又昏厥过去。
成妙是在自家大床上醒来的,如若不是腰腹酸涩的疼痛太过清晰,她几乎要以为昨日侯景送她回家的路上没有任何插曲。
所以呢?他现在无论是进她公寓还是入她身子都顺利随心?她没时间唾弃自己,挣扎着起床翻找日记。压在法案卷宗下的蓝色小册已泛上几分岁月蹉跎的陈旧,时隔八年,她再度翻开,逼迫自己直面痛苦的过去。当日,从办公室走出的李勤年轻推鼻梁上的眼镜,匆匆浏览描述前两次梦境的文字。
香艳露骨的场景就发生在年少的她酣然熟睡时,这个念头深深烙镌在他的脑海。
可之后,他将本子递还之后,不应该再能窥见任何春梦的场景。零碎的时间根本不合逻辑,就连剧情连贯的第叁回和第五回,也被莫名其妙的第四次所岔开。可她仔细比对纸页褪色的字迹,惊得连瞳孔也微微缩紧:
不仅是她印象深刻的眼罩、蜂蜜,许多枝叶末节也能严丝合缝地重迭。
成妙哆嗦地后退两步,手中的日记“啪”地一声掉落在地。她怎能忘记呢?每每情潮来袭,深困梦境,都是和李勤年有直接相处的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