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做俘
成妙已经泄身好几次,腰身酸麻得近乎作痛,他却还没退出去,湿热的呼吸暧昧地喷洒上她的耳廓,成妙有些恍惚,一时竟分不清此时究竟是工作后和他同眠的秋夜,还是九年前那个大胆而朦胧的梦。
她大着胆子勾住他的脖子,准确无误地吻住他微凉的唇,放弃理智,只为确认眼前的真实。彼时的少女还在为青春期的情潮羞耻难眠,不知人生中还有无数个大起大落在前方等待。初遇男孩的兴奋、独自离境的孤单、返乡蹉跎的境遇,种种悲喜,在贴上他唇瓣时都如薄云般消散开来。
她经历过诸多不幸,但好像都不重要了。此刻没有强劲的药效,没有醉人的酒精,他们赤裸相对,神思与身体之间都不存在任何阻隔。室内没有开灯,她看不清他的面色,只能靠喘息和下意识的反应去感受。
李勤年逐渐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耳鬓厮磨,舌尖刮蹭过她整个口腔,豪横地引导她开启新一场欢爱。成妙被挑逗得呼吸错乱,他体贴地离开她的唇瓣,先将女孩分明的锁骨舔舐个遍,再来到她绵软的乳儿前吃咬。
她胸脯间总萦绕着香浓的奶意,不知是沐浴后香氛残留的味道还是玉体情动时自动分泌的信息素,总之是勾人的春药,吸引他于红樱处认真吮尝。她向下看去,只能瞧见他婴儿般俯身在自己胸口认真耕耘的模样,不由得挺起双峰,倒真有几分少女哺乳的情色。
成妙腿心全是水,他深埋她体内的男根早就再次苏醒,肿胀的巨物泡在温热湿滑的蜜穴中,撑得她全身都泛起难耐的红。她只能尽力求饶,一遍被他吃乳,一遍还得语带撒娇:“嗯嗯…李勤年…你…啊…你退出去…呼、啊…好不好?”
他没松口,只伸出手拨弄她发硬的奶尖,又置于唇边又亲又啄,伸出利齿慢慢舔咬,真希望能刺激她涨出奶水。她被折磨地抓紧身下发皱的床单,细密的汗水洇湿长发,滚烫的脸颊上泪痕未干,一副招人疼爱的可怜模样。
李勤年叹了口气,果真抽出粗硬的阴茎,成妙还来不及休息,便被他翻了个身。遍染津液的蜜桃被挤得变形,她尚且毫无防备,他已经从后面压上来,鼻息拂过她修长的脖颈,低哑的嗓音沾满情欲:“笨蛋,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
成妙疑惑地转头,没等到他后面的句子,男人便恶狠狠地插进来,她只觉得花径刹那间被肉棒填满,又酥又麻的刺激逼得她痛呼出声,他捣着娇嫩的穴肉,将说了一半的话补充完整:“我就越想把你狠狠干穿。”
语言的折辱刺激着她猛缩幽径,本就紧致的甬道如小嘴般吸吮住他乍然入侵的利刃。他被夹得险些缴械,只能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她被撞得乳波荡漾,连呻吟也散成零碎的呜咽:“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哈…”
他壮硕的性器在她腿间耸动,成妙在强烈的快感下彻底失去抵抗,浑身瘫软无力,只随身体本能的驱使扭着娇臀迎合他凶狠的顶撞,汩汩流淌的清液顺着交合的穴口慢慢滑落,不仅产出雪白的沫子,还打湿了她的大腿。
后入的姿势太深,她难以放松,他就进出困难。巨根胀得发紫,李勤年下意识往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半骂半哄地让她放松。娇嫩的雪臀骤然被打,她哆嗦着娇啼,宫口不受控制地喷涌蜜水,他便顺势操了个彻底。
她身体敏感,如何抵得住他的扇打,经受刺激的花径讨好地吮吸着体内的器物,他只能加快速度奋力挺送,终于在数个深顶后撑开她紧致的宫口,直直撞击上至嫩的花心,于细缝中低喘着释放出浓灼的精液。
耳畔是女孩淫媚的哭叫,攀上高峰那一瞬间,他安抚地吻住她的后颈,虔诚如天神脚下的信徒。
脑海中闪过售货员面带笑容的科普:“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很好的。先生知道桃花的花语吗?”自然风貌有大美之处,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