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华年
他硬挺的欲望在成妙穴内‎‍大‌‍力‍挞伐,将女孩插干得呜咽颤抖,被快意驱使而前后摇摆的雪臀让她像只幼犬似的摇尾乞怜。他深深刺入,又尽数抽出,巨硕的伞端几乎把两片粉嫩的花唇随意拖拽,汩汩涌出的‎蜜‌‎液‌‍让他顶弄的动作更加顺滑。
“嗯…喔…轻点…嗯嗯…求求你…轻…啊…”她未着寸缕,身子紧贴住浴巾铺迭的瓷制台面,场所的特殊性刺激得她身子愈发敏感,体内蛮横捣搅的玉茎每每都能刮蹭到肉壁上细小的颗粒,噬骨的贴合令人险些发疯:“呜呜呜…呜啊…你…你这是…啊啊…‌‎强‍‌暴‌‍…”
不怪成妙如戏太深,他施力时毫无怜惜,她在重重的击顶之下,连腰肢也忍不住迎合般地弓起,本是为了减弱酥麻到微微发疼的快意,却阴差阳错地方便他卡进胞宫深处。
她收缩得太紧,他就着头顶的灯光拉扯开丛林间润泽的花唇,调整好胯下姿势,对着哆嗦的‍穴‌口‌‍‎便驰骋而入:“夫人…不就是喜欢这样吗?”
巨大的爽感让她眼前闪过头皮发麻的白光,女孩再无反抗之力,只勉强捧住被顶得晃荡不停的奶儿,任由李勤年凶悍地操干,口中无意识地吐出娇弱的呻吟:“呀…啊…顶到子宫了…嗯…太深了…嗯唔…”
她战栗得近乎失声,连话也说不完全,哭泣和尖叫伴随着腿心喷出的淫‌‎‍液‍,欢欣地迎接他深深射进的白浆。而他俯下身,缱绻地吻上她微张的唇齿,试图将‍‎‌情‍欲‎‌和爱恋都渡入她的口中。
成妙失神地接受‎‌‍高‎‌‍潮‎‍的洗礼,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羞耻又销魂,待身体终于平复下来,她才找回些许清醒。
和李勤年在一起后,她的性情已经越发肆意大胆了。即使是这样极度荒淫的戏码,竟也同意陪着他胡闹。同居生活向来有利有弊,她虽愈加频繁地承受他顽劣的狎玩,但相伴左右的时光让她得以见证昔日冷情少年体贴温柔的一面,更隐约了解到他对自己深藏心底的占有欲。
面前的男人已经从一旁的方盒中取出几张纸巾,略微擦拭完性器上晶莹的雨露。他知道成妙事后有多柔弱,索性直接将她横抱进浴室,利落地放水供她清洗。她娇喘着望向他硬朗的侧脸,紧抿的唇和微皱的眉透出他性格中不苟言笑的严肃,成妙无力地躺在瓷制的浴缸中,温水淹没的身体还泛着余韵带来的潮红。
李勤年目光触及女孩无意呈现出的诱人春色,下身仿佛又有抬头的趋势:“你先洗,我去把饭做好。”他到底没忘记正事,也不忍心一味折腾她,便主动接手她提前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