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出炉的蓝宝经理,聂青。据说她的演讲,几乎都场场爆满,她的魅力可是横扫千军、所向无敌啊!”致光在一旁特别解释。
聂青!
这个名字令靖远心中无来由的一阵抽痛!
七年了,他早应该将这烂女人踢出他心中十万八千里远,为什么此刻他仍会心痛?
不!那不是心痛,是厌恶!是痛恨!他根本不想再见到她,那会污浊了他的眼!
“五分钟到了。”靖远毫不迟疑地起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留下致光瞪大眼睛,错愕地看着他出乎意料的离去背影。
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五……愈飙愈快的速度,风驰电掣的超速快感疾掠过靖远,他仍毫无所动的踩紧油门,驾着宾士敞篷跑车疾驶在滨海公路上。
直到对向车道上大卡车的猛烈喇叭声尖锐且刺耳,将他从愤怒痛楚的情绪中抽离,他才放松了油门,让速度渐渐下降……。猛然他方向盘一个大右转,将车子驶上路旁的凸起空地,在仅距海岸线一个轮胎的距离前紧急煞住了车。
微喘着气,靖远靠坐在椅背上,茫然的瞪视着蔚蓝的海面早在夜色笼罩下,成为黝黑的阒寂的一汪静水。
好半响,他熄了火,跨出了车子。
夜凉的海风吹起他覆额的短发,露出一方饱满的天庭,长而卷的睫毛掩盖住他深黑美丽的眼阵,挺直方正的鼻梁下是厚实温润的唇。这是一张俊美的面容,此刻却布满愤恨与沉痛。
岁月并未改变她的容貌,反而更添一份成熟美。靖远不得不承认,她仍然如七年前般令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还有她姣好的身材;当年青涩如她已有傲人本钱,他犹清晰记得她牛奶般的滑嫩肌肤,还有他轻抚过的山峰低谷……,那样惹火的身材,谁能不记得呢。
蛇蝎女总会包裹一层美丽的糖衣,像聂青,靖远冷酷地想道。她美丽的外表下是一颗脏肮恶毒的心。
没错,他的确仍忘不了她。他忘不了她的冷漠绝裂,忘不了她的风骚卖弄,更忘不了她残忍无情的毁了他们的……
靖远颤抖的抽出烟包,迅速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让浓烈的尼古丁麻痹他仍未平复的狂怒炽焰。
她根本是个荡妇!是个婊子!只能怪他当年年轻无知,一头便栽进自己以为真爱的密密情网中。
他的全心付出最后换来伤痕累累,他已受了教训,这辈子,他不会再任女人将他玩弄于股掌间。
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