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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白淑兰和陆秋歌这两个他已经真正当成亲人的人了。
一番话下来,陆秋歌抿唇不语了。
寄人篱下的感觉她亲身经历过,比谁都清楚。
她是被买到宁家的,初到宁家是尚是八岁稚龄,处处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有哪一点让宁家的人不满。
那时宁家还有两个仆人,但她总是和仆人抢活儿干,她怕自己不勤快宁家人就不喜欢她。
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她才开始融进宁家,手脚才开始慢慢放开。
“那就哪也不去,就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白淑兰柔和的说到。
宁砚和陆秋歌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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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砚中了秀才,而且还是案首,还被推举为贡生的事情第二天就在平德村传开了,是同乡考生带回来的消息。
当天宁家的门槛差点没被踏破。
不少上门祝贺的人纷纷把自家的儿子带上了,说是要沾沾宁砚这个案首的文气。
“这才十八岁就成秀才了,那二十岁的时候还不就是状元了!”
“爷爷是进士,父子两人又都是秀才,宁家这片地的风水肯定很好。
我等会儿要带点宁家的土回去,说不定能分上一点灵气呢。”
“我早就觉得砚哥儿不是普通人,说不定就是那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呢。”
……
宁砚不习惯应付这样的场面,见了好几个人后,觉得脸笑的都有点僵,干脆就躲到了书房不出来,将招待的事情交给了白淑兰和陆秋歌。
第三天,一个来自镇上的人上了宁家的门,所说的事情让宁砚来了兴趣。
来人是镇上唯一一家私塾的主人,叫李河。
在私塾就读的都是些才开始开蒙的童子。
教授他们的是镇上的一个中年秀才。
但这个中年秀才前两天家里有至亲去世,回家奔丧去了。
刚好昨天这个时候李河听说了宁砚,想了一晚后第二天就跑来找宁砚了。
就冲“案首”这个名头,他都要想办法将人挖来教几天的书。
“你大可以放心,每天只需要授课一个半时辰,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一天还可以有五十文的例钱,比原来的夫子还多十文哩。”
李河笑眯眯的说到。
宁砚思量了一会儿。
他没授课的经验,但学生都是些才开蒙的童子,教起来想必也不太难。
每天五十文的工钱,真的算是很丰厚了。
他想攒钱。
有了钱后可以买地,然后将地租出去,有了地租他娘和秋歌就不用辛苦的种地了。
“我最多只能教一个月的时间。”
宁砚道。
现在是七月,他教一个月的私塾,剩下一个月要用来准备九月份的秋闱。
见宁砚答应,李河兴奋的说到:“可以可以,就一个月,明天就开始,行吗?”
“好。”
次日,宁砚就过上了私塾、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
一边授课,一边准备乡试,日子也过的很是充实。
一个月后,宁砚离开私塾的时候,从李河那里拿到了一千五百文。
当天回去的时候。
宁砚给白淑兰买了把篦子,还给陆秋歌买了盒胭脂。
看着欣慰高兴的白淑兰和抿唇轻笑的陆秋歌,宁砚的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高兴与温情。
接下来的八月份,宁砚都是在闭门读书中度过的,除了管光武上了几次门让他继续讲外,完全就是“五经勤向窗前读”的写照。
宁砚还在心里自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