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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
说着,宁砚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而后连续倒了两杯喝下,面不改色。
但是如果有人凑近去闻一下的话,会发现宁砚手中酒杯酒味浓郁,但酒壶中的清酒却是几乎不见酒味。
这就是宁砚的“过墙梯”。
提前将酒杯在酒里泡了三天,然后再把他要喝的酒稀释稀释再稀释,几乎和白水无异了。
别说三杯,即使两壶酒下肚他也醉不到哪儿去。
别人能闻到酒味,也不会怀疑他杯中的东西。
“好!”
顿时满堂喝彩!
管光武陪同着一个穿着绸衣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宁砚自然认得这个人,管光武实际上的亲生父亲,名义上的二叔管敦和,在宁安府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巨贾。
管敦和来到宁砚的身前,拱手笑眯眯的道贺:“宁官人,贺喜贺喜!今日小登科,人生四喜啊!”
宁砚躬身回了一礼。
“多谢管伯父,宁砚能有今天,多亏了管伯父和文思兄,大恩难言谢,宁砚铭记于心。”
管敦和笑意更甚了起来。
宁砚在他眼里绝对是一个潜力巨大的年轻人。
他是商人,第一看重的就是利益。
从很多年前开始,他就开始刻意帮助一些宁安府的贫寒秀才,为的就是赌他们中的一些人将来能出人头地,好记得他的这份恩情。
事实证明他虽然十赌九输,但这十赌中的一赢给他带来的帮助远远大于他的耗资。
对宁砚,管敦和更是存在着这样的心思,所以他今天才会亲自到场,还送上了一份厚礼。
管敦和身后的管光武显然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脸都漫上了潮红,打了个酒嗝后朝宁砚举起了酒杯:“宁砚,我和我爹你怎么也得再敬上三杯酒吧。
你别担心,你要是醉倒了,我就帮你把你抬到洞房去。”
看管光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宁砚在心里暗道:那你可要失望了。
“我敬管伯父与文思兄!”
如同刚才一般,宁砚又敬了管光武父子三杯酒。
宁砚依旧没什么反应,管光武的醉意却更甚了。
之后,宁砚又亲自去敬了曹夫子酒,才开始陆陆续续招待其他宾客。
两个多时辰后,宾客陆续散场。
而一直嚷嚷着要闹洞房的管光武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管敦和让两个下人将他抬到了马车上带了回去。
待送走最后一名宾客,看着作势要收拾东西的白淑兰,宁砚连忙劝阻道:“娘,明天起来再收拾,都忙了一天了,你快去休息吧。”
白淑兰见此也就停了手。
“娘知道了。
你快回房去,秋歌可一直等着你呢。”
说完,白淑兰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宁砚一眼。
“砚哥儿,娘等着抱孙子呢。”
宁砚本来就有些红的脸这下更红了,他压根儿就没想这么远,他实际上才十八岁,换以前根本就还算个孩子,要孩子有点太早了。
不过这话他不会在白淑兰年前说的。
不孝
有三,无后为大,在古人的眼里,子息的重要性根本不言而喻。
吱唔了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