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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侍读学士柳徽笑着说到。
纪良和看向柳徽。
“你在我手下办事时间已经不短了,怎么还和我说这种阿谀奉承之话。”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纪良和脸上却是带着淡笑的,语气中也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了解纪良和的柳徽当然知道纪良和没有生气他的这种行为。
同时,柳徽他也是翰林院中为数不多的知道宁砚和纪良和的关系的人。
所以在辞书编撰时他也会有意无意的照顾一下宁砚。
“你带上这些书随我去面圣。
陛下很关注这部书,前两天还问起过辞书的进度。”
柳徽随即应到:“是。”
纪良和又对其他人道:“你们就放衙回去吧,明天刚好是休沐的日子,好好休憩一天。”
大凉朝实行五日一休沐的制度,逢除夕、上元节、中秋节、寒食节等重大节日还有三天的休沐,三年、五年更有十五天、三十天的归家探亲的假期。
让宁砚看来都不得不说一句“真人性化”。
其余人等闻言,行礼后告退。
“下官等告退。”
宁砚从屋中出来后,依次向其他的官员告辞。
之后裹紧了身上的大氅往翰林院外走。
春寒料峭,虽然已经早春了,但天气还是挺冷的。
一年半的著书工作完成,明日休息一天,等后日再来之时,他的官职也就到了该动一动的时候了。
“宁兄这是要往何处去?”迎面走来的孙思邦停下脚步拱手问道。
“孙兄。”
宁砚回了一礼,温和回道:“学士大人让我们放衙了,我这是正准备回家。”
一年半的时间变化太多了,原来的探花已经调到户部任户部主事,正六品。
榜眼、庶吉士中的几人也已经到六部中任左右给事中。
但孙思邦这个状元却依旧原地踏步,还是从六品的翰林编修,不得不说一句世事弄人。
也因为这样孙思邦开始亲近起宁砚来。
他觉得宁砚和他是一样的情况,都是空有一身才华,却郁郁不得志。
“原来如此。
明日休沐日,不知宁兄是否愿意同去小酌一杯?”
宁砚面露难色。
“恐怕要辜负孙兄的美意了,我已经答应了内人明日陪她去清灵寺上香。”
就算是不陪陆秋歌,宁砚也会想办法推脱的,因为他知道,孙思邦喜狎妓,他说的小酌的地方必是青楼无疑。
这种地方他并不想沾染。
孙思邦大笑道:“翰林院内传宁兄爱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不是都传我惧妻吗?”宁砚笑道。
“在我看来,你是珍之,惜之,敬之,爱之,何
来惧之?我见过尊夫人一次,一看就是出身大家,温婉淑德,不像我家那个,尖酸刻薄,言谈举止处处透着商贾之气!”
“孙兄过奖了。”
说实话,对孙思邦的人品,宁砚是有些看不上的。
当初榜下捉婿,孙思邦就是被“捉”的一个。
改糟糠之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