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轻松地把你从肩膀到腰部劈成两半。”
“所以现在你该问你自己一个问题”
“我是不是要碰碰运气?”
“你想试试吗?年轻人”他对着对方道,而佣兵队长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是长舒一口气,松懈身体放弃了反抗。
“你的名字是什么……至少让我输个明白……”一瞬间好像老了十岁的佣兵队长紧盯着他问道,而男人耸了耸肩:“是为了日后好复仇吗,不过无所谓了。”
“亨利·梅尔”男人开口道,这个名字让佣兵队长皱起了眉头,他下意识地就觉得有这样战斗力的人至少也该是一位久负盛名的橙牌佣兵了,但这个名字又是什么?从没听过。
不过亨利的话还没有完,他接着开口补充道。
“你可以叫我大贤者,年轻人”外表比佣兵队长少都要年轻五岁以上的亨利对他露出了微笑如是道,而满脸胡渣的蓝牌佣兵表情进一步地呆滞了起来。
他只能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那个人用死去佣兵的披风把剑上的血迹擦干,然后麻利地把大剑塞回背后的皮质半鞘。
直到他和那个女孩都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蓝牌佣兵才回过神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什么鬼东西”
……
镜头转向另一侧,亨利缓慢地朝着下坡的道路走去。然后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他逐渐地放慢了脚步,令时有重叠的另一个更轻的脚步声明显地暴露了出来。
“啪嗒——”
亨利停下了步伐,转过了脸。他的动作直接把后面穿着女仆装的白女孩吓了一跳,她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咪一样剑拔弩张了起来,然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又变得垂头丧气了起来。
“为什么跟着我?姑娘”亨利紧盯着对方白皙的脸蛋道,而原本垂头丧气的女孩听到这句话忽然地就鼓起了脸。
“为什么?!”
“你就这样自自话地介入别人的生活把别人的生活搞得一团糟而且还没有自觉吗!贤者先生你真是个最糟糕的大人。你觉得在生过这样的血案以后我还可以回到欧莱西亚好好地工作吗!”
“呃……那个佣兵的话大概不会去找你的麻烦,而且这种事情你自己不去的话没人会知道的,姑娘……”
“你忘了罗德里克吗,贤者先生你真是个最糟糕的大人。罗德里克可是镇长的儿子,这种事情他不可能不报告的。”仿佛忘却了恐惧为何物,这个有着一头白的幼少女对着自称贤者的男人大声指责道。
“总之你毁掉了我的生活,你必须对我负责!”
她声音清脆而掷地有声,在这片接近晌午的树林之中不住回响。
而亨利呆了一呆。
面前女孩的模样恍惚间和另一个人重叠在了一起,回想起来除了色是正好相反以外,她也是一个这样的人。
所以自己是因为这种即视感才行动了起来吗?或许是更深层次的某些原因吧,亨利的心里头流转着千百种的思索,最终化为挂在嘴角的一抹笑容。
在正午的阳光下,身高一米九黑蓝眼的贤者对着一头白的女孩略带笑意地开口道。
“我可是居无定所的哦”
“我有这个觉悟!”
“跟我一起会遇到很多麻烦的哦”
“我有这个觉悟!”
“我没有多少钱哦”
“贤者先生真是个最糟糕的大人呢……”
带着些许冷汗看着面前这个身体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女孩子鄙夷的眼神,亨利忽然感到十分惭愧,而在下一个瞬间,白的女孩子又变得一脸认真。
“我有这个觉悟”幼的白色少女认真地最后一次回答道,然后又声喃喃自语道:“毕竟……这是爸爸妈妈